星辰寵溺:病嬌學姐與溫柔學弟的純愛奇遇

我第一次注意到學姐的時候,正是初夏夜晚的風徐徐吹進校園的那一瞬間,那淡淡的梔子花香仿佛在她微涼的側臉上跳躍,又像是在我心底不安分地燃燒。
那時的我坐在操場邊緣,抱著熱氣騰騰的燒烤咬了一口,突如其來的目光碰撞讓我心頭一緊,仿佛自己的一切小心思都被她無聲拆解。
她一個人穿過空蕩的跑道,黑色運動鞋輕輕拍打地面,每一步都帶著與夜色相稱的淡漠和冷靜,就好像這片寂靜夜空只屬於她。
我當時沒有仔細琢磨那道目光裏究竟藏著怎樣的含義,或是警示,或是好奇,抑或僅僅是一種不經意的打量,但我無可避免地對她產生了在意。
學姐在學校裏向來低調,卻因為她近乎完美的學習成績和沉靜的氣質,一直被傳得神乎其神,有人說她生來就帶著某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光環。
我曾在圖書館的角落裏,掀開那本厚重的文學典籍時,忽然感覺到一股視線落在背後,回頭便發現她戴著細框眼鏡,手指在翻動一冊法語原版書,那雙眸子在昏黃燈光下顯出微冷的光澤。
我相信很多人都在暗地裏喜歡過她,她有一種冰山般的寧靜美感,卻也仿佛可以轉瞬化作高不可攀的孤島,讓人只敢遠觀,不敢靠近。
然而,那天夜裏,她忽然在校門口出現,站在一盞路燈下,目不轉睛地望著我,就像是要把我的臉印在她的瞳孔裏一般,光是那眼神就讓我心生不安。
我還記得她輕輕開口,說出第一句話時聲音清涼卻帶著點難言的沙啞:“你怎麼還不回宿舍?”
那時我捏著手裏的手機,螢幕上還閃著聊天群裏的各種消息,有人吐槽今天的考試難度堪比研究生,也有人抱怨工作實習的壓力,看似無關緊要,卻總讓我心裏泛起焦慮。
她就這麼盯著我,似乎已經看出了我心緒的起伏,繼而又說:“天晚了,一個人在外面不太安全。”
我當時心跳加速,卻故作鎮定地聳肩笑了笑,內心卻在嘀咕:這學姐是打算充當我的護衛嗎,還是僅僅碰巧遇到?
回到宿舍後,我翻來覆去地想不通,為什麼她會毫不避諱地直視我的眼睛,似乎帶著一種令人無法躲閃的侵略性,卻又讓人心底漸漸升起一絲暖意。
自那之後,我開始留意她的身影,時常在食堂看到她安靜地坐在靠窗的角落,或者在教學樓的走廊上,聽到她踏著緩慢步伐一間間教室巡視。
她是學生會的某個部門負責人,業務能力超群,又具備不被人輕易觸碰的威嚴,似乎所有人都對她敬畏而嚮往。
可是,我卻在她面前總覺得哪里有點不對勁,好像她表面上看起來風平浪靜,但內裏始終隱藏著一點近乎執拗的固執,甚至帶著幾分危險的保護欲。
那種感覺初期並不明顯,但每當我在操場多待一會兒,她就會出現在不遠處;每當我在圖書館熬夜做筆記,她仿佛都會在某個角落默默觀察。
我甚至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被跟蹤了,可是她明明又保持著恰到好處的距離,令人無處可質疑,也無從尋求證據。
有一次,我在自習室裏困得不行,趴在桌子上打瞌睡,醒來後就發現自己的筆記本上多了一張便利貼,上面寫著:記得按時休息,別太累。
那種熟悉的字跡工整而又優雅,讓我聯想到她寫黑板報時乾淨俐落的筆觸,也讓我心臟驀地跳動不已。
漸漸地,我好像習慣了她那種若即若離的注視,就仿佛她是一道不會說話的影子,一直在暗處伴隨,卻又不時現身給我溫暖。
我甚至在想,這究竟是怎樣的一份心情,才能讓她保持這麼長久、專注、卻又不逾矩的關注,難道她天生就是這麼照顧人嗎?
後來我才知道,這種心情並非源於簡單的關切,而是一種來自往事的偏執與牽絆,是她內心深處無法癒合卻又逐漸痊癒的傷口。
那一天,我在學校天文社的例行活動上意外地與她有了更進一步的交集,我們一起到天臺觀察星象,正好碰到月亮穿過薄雲,幾顆明亮的星閃爍在朦朧夜空裏。
她就那麼站在護欄邊,仰著頭看著遙遠的星海,一言不發,但肩膀卻微微顫抖,仿佛在極力克制什麼情緒。
我走近她,輕輕叫了聲“學姐”,她轉過頭看著我,眼神裏像藏著千萬句話,卻又因為夜晚的微寒而凝結成了一層無法化開的冰。
我想問她怎麼了,卻在張口的瞬間被她的眼神堵住,那眼底泛著脆弱又冷峻的光,讓我瞬間意識到她的內心世界並不如表面那麼堅固。
她終究還是沒多說什麼,只是伸手指了指天上那顆最明亮的星星,輕聲說道:“有時候,黑暗越深,星光才會越耀眼,所以我們都別太快放棄。”
我心裏突然被這句話觸動,仿佛她在暗示著自己的經歷,也在暗示著我的未來,那種共有的孤獨感與渴望,像是我們之間的一座秘密橋樑。
之後不久,我在學生會室門口撞見她,她正在整理幾摞資料,看見我時微微點了下頭,招手讓我進來,然後遞給我一杯還冒著熱氣的檸檬蜂蜜水。
我原本想開玩笑調侃她是不是要把我“監控”得更密切,卻不知怎麼,話到嘴邊就變成了“謝謝你,學姐,你人真的很好。”
她聽到這話,表情有一瞬間的猶疑,似乎想要反駁,卻最終只是垂下了眼睛,用柔和的語氣說了一句:“不客氣。”
我沒想到,我這句無心的感謝,竟像是打開了她心底某個塵封的匣子,讓原本高冷的她漸漸露出了更真實的面貌。
有一次,我和她一起去辦公室搬獎盃,她卻突然在半路停下,指尖微顫地扶住了牆壁,肩膀輕輕顫抖,好像有一股情緒快要衝破防線。
那一刻,她又恢復了那種疏離的表情,好像在警告我不要靠近,但我卻不忍心讓她一個人承受,還是鼓起勇氣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。
她的手腕很涼,仿佛沒有血液流動一般,可她卻沒有甩開我,只是安靜地跟我對視,那雙眼睛裏是極度複雜的情緒,有溫柔,也有掙扎。
我強忍住內心的慌張,軟聲問她:“學姐,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,或者說,有什麼不願意觸碰的回憶?”
她並沒有立刻回答,而是在一片死寂的走廊裏緩緩閉上了眼睛,深吸一口氣後才低聲說:“對不起,讓你擔心了。”
她勉強地露出一個淺淡的笑容,一如既往地盡力維持冷靜,但我感覺到了那微笑背後的痛楚,也隱隱明白,她的執拗與偏執都源自一段無法釋懷的過去。
有一次,在星空下的露臺上,我終於聽到了她的故事,聽到她說起自己為什麼會如此小心地守護著某個人,甚至有些“過火”。
她說,她曾經有個很要好的學弟,和她一起籌畫社團活動,一起暢想未來,一起仰望星空,但卻因為一場意外離開了人世。
她說,那場意外徹底摧毀了她的信心,也讓她陷入自責,覺得自己應該對那個男孩負責,卻無能為力,這份痛苦在她心裏越積越深。
她說,她開始害怕失去,甚至只要看到與那個學弟有一點相似之處的人,就會不由自主地想要跟隨,想要保護,哪怕有時顯得極端。
當她說到這裏,我看到她的淚水在月光下閃爍,卻又被她迅速抹去,她努力讓自己保持體面與冷靜,卻擋不住心中的悲慟。
我站在她面前,無言地陪伴,任由風把她的發絲吹亂,我想伸手替她拂去,卻又怕進一步驚擾她脆弱的情緒。
她仰起臉望著我,眼神依舊冷靜,卻多了一份祈求般的溫柔,好像在問我:你願意讓我走進你的生活嗎,或者你是否願意走進我的內心?
我突然覺得自己的心被揪得生疼,同時也有一股溫暖在蔓延,我很想告訴她:你不是一個人,失去固然殘酷,但我們還能攜手面對更多星光。
我不知道她是否真正需要這句話,但我還是抬起手,小心翼翼地把她的頭髮挽到耳後,然後輕輕道:“我在這裏,學姐,你不用害怕。”
她怔住了,好半天才緩緩吐出一口氣,然後抱住了自己的臂膀,呢喃般說:“謝謝你,或許我真的是太害怕失去,才會如此迷失。”
隨著我們之間的相處時間變多,她在我面前逐漸卸下了那層偽裝,卻在其他人面前依舊保持著高冷,好像我成了她唯一的例外。
我也清晰地感受到了她的“病嬌”一面並沒有徹底消失,她還是會時時刻刻留意我在哪,跟誰在一起,甚至在我社交平臺上多看兩眼都會讓她的眼神黯然。
起初,這讓我感到莫名的壓力,我覺得自己像是被圈養在她的視線中,想要逃離,卻又被她的柔情和體貼緊緊牽絆。
有天晚上,我在社團活動之後和幾個好友一起去KTV唱歌,結果她居然在門口等了我一夜,等到我從昏暗的歌房出來時,看到她倚在牆角的樣子,我心中竟然沒有生氣,而是滿是心疼。
她看到我時,先是皺著眉問我:“為什麼不回消息?”然後聲音驟然放緩:“我……我很擔心。”
那一刻,我忽然懂了她的糾結:她明知道這樣做不對,也知道自己的方式可能會令人喘不過氣,但她就是無法抗拒那股守護的衝動,因為她已經失去過一次。
我把她帶回學校,讓她回宿舍休息,她卻一路握著我的手,不肯鬆開,像是惶恐的孩子,生怕我又突然消失。
我開始反思,或許我可以更主動一點,不要總是被她的情緒左右,也許當我擁抱她時,她就會減輕那種極端的焦慮。
於是,我慢慢學會在每次活動結束前,主動給她發信息告訴她我的行程,讓她知道我在哪里,讓她得到安全感,同時也讓她明白我不是故意冷落她。
她的病嬌之處,逐漸被我一點點的理解與撫平,因為我看到了她背後的善意與真心,那種渴望陪伴又怕失去的複雜情感,讓我無從責備,只想擁抱。
但並不代表一切就此順利,我們依然會有小衝突,比如她看到我和別的女生多聊幾句,就會沉默好幾天,或者在社團裏看到別的學姐給我打傘,就會眼神冰冷地看過來。
我知道她在和她的心魔作鬥爭,所以我嘗試更耐心地與她溝通,告訴她我對她的在意,告訴她其實她並不需要時刻“看牢”我,因為我會讓她安心。
起先她還會擺出那副高冷學姐的姿態,冷哼一聲不接我話,但當我一次次堅持,一次次溫柔地安慰,她的態度就漸漸緩和,偶爾還會輕輕咬唇,有些委屈地嘟噥:“你自己說的哦,不許騙我。”
每當她表現出這樣的小女孩樣子,我就覺得世界都變得柔軟了,她明明那麼堅強,卻也需要一個依靠,我想,我或許正是在她失去之後的另一抹星光。
我們開始習慣在夜晚一起散步,繞著校園的小路走,一直到路燈逐漸熄滅,才在逐漸稀疏的人群中相視一笑,然後朝對方揮手道晚安。
有一次,校園舉辦星空音樂會,我們一起坐在草坪上看表演,夜色深沉,舞臺燈光閃爍,我看到她興奮的神情,仿佛一個首次接觸熱鬧的孩子。
她不再拘謹地縮在角落,而是坐在我身邊,跟著節奏輕輕搖擺,甚至偶爾會挽起我的胳膊,朝我耳邊低聲說:“這首歌好聽嗎?”
我笑著回應她:“好聽,和你一起聽就更好聽了。”
她原本還帶著點尷尬的笑容,聽到這話卻像是被甜蜜侵襲般,眼裏蕩漾出溫暖而幸福的光。
那一晚,我們在演出結束後並肩走出人群,到了教學樓頂層的平臺,她提議說:“要不要再看看星空?”
我點頭答應,我們拿著兩個便攜折疊椅,坐在夜色之下,仰望天空,繁星點點,月光柔和,微風輕撫,我們一起靜靜數星星的模樣就像幼稚卻幸福的孩子。
她忽然把我的手牽住,聲音依舊冷靜,卻帶著止不住的顫抖:“我害怕有一天,你也會像那個人一樣離開我,所以我忍不住想抓得緊一點,再緊一點。”
我輕輕歎息,反手握住她的指尖,告訴她:“我知道你害怕失去,但我不會離開你,因為我珍惜你,勝過一切。”
她用另一只手擦了擦眼角的淚,低聲說:“可我時常覺得自己不夠好,或者說,我的心裏還帶著陰影,沒辦法像正常人那樣去愛。”
我凝視她的面龐,她那近乎完美的側臉在月光下愈發柔美,我說道:“每個人的愛都有缺陷,只要我們都願意努力,就能互相治癒。”
她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,然後抬眸看向浩瀚夜空,星光映在她瞳孔中,仿佛無數希望在閃爍。
就在那一刻,我忽然意識到,愛不是一蹴而就的圓滿,而是兩個各自帶著傷痕的人,彼此依偎,慢慢學會守護彼此的方式。
隨著時間的推移,我們的感情在不知不覺中沉澱,學姐不再死死盯著我的社交動態,偶爾我和朋友去聚會,她也只是提醒我早點回來,而不是緊張地跟蹤。
我會主動給她買她喜歡的甜味奶茶,也會記得在她失眠的夜裏發一條晚安短信,告訴她不要害怕星空的黑暗,因為我就在她身邊。
我們的感情在校園裏仍然低調,但卻有一些風言風語:有人說那高冷的學姐似乎變得溫柔了,也有人說我這個學弟有“本事”把冰山融化。
我並不在乎那些流言,因為只有我知道她並非真的冰冷,她只是習慣了用沉默來保護自己,用那層冷漠的外殼來抵禦傷痛和誤解。
在某個忙碌的學期末,我同時要準備期末考試和社團結項,壓力山大,而學姐則在衝刺畢業論文,深夜裏常常挑燈到兩三點。
我們在那個時候有過一次較大的爭吵,因為我回宿舍太晚,又沒來得及回她資訊,她在深夜的樓道裏等了我整整一個小時,天冷,風吹得她臉頰發紅,但她依舊站在那兒。
我到的時候,她眼裏全是委屈和憤怒,當場就質問我是不是要“玩消失”,我也因為疲憊與煩躁,沒能好好安慰她,反而甩出一句:“你不要總是這樣疑神疑鬼,我也有自己的事情。”
這句話像是刀子一樣刺進她心裏,她瞬間沉默了,拽住我的衣角的手緩緩鬆開,那一刻我看到她眼裏的光幾乎熄滅。
她沒再說什麼,轉身就走了,我站在那兒,有種一拳打在空氣裏的懊惱,想追上去,卻又怕她更難過,只能愣愣地看著她離去。
那之後她消失了好幾天,沒有出現在我常去的地方,也沒再給我發任何消息,好像一場暴風雨過後,世界安靜得過分。
我本以為我會覺得輕鬆,卻發現自己每天都在焦躁不安,做題也好,寫文案也罷,腦海裏始終浮現她那張落寞的臉。
最終,我還是忍不住去找她,在她的宿舍樓下守了一整夜,直到看到天濛濛亮,才遠遠地看到她提著一袋垃圾走出來。
她看到我,眼裏明顯閃過一絲驚訝,但那種冷漠的表情又再次回到她臉上,仿佛在告訴我,她的世界已經把門關上了。
我走過去,輕輕拽住她的衣袖,低聲說:“對不起,是我不好,我不該那麼說你,你只是關心我,我卻用最傷人的話回應。”
她垂著眼睛,沒有立刻回應,仿佛正在努力地壓抑內心的波動,不想讓我看穿她的脆弱。
我深吸一口氣,試著讓自己的聲音保持溫柔:“請你不要躲著我了,我真的不能失去你,你的確帶給我壓力,可那也是因為你太愛我,對嗎?”
聽到“愛”這個字,她的睫毛微微顫抖,沒過多久,她鬆開手裏的垃圾袋,猛地抱住我,像是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情緒,哽咽地說:“我很害怕,我害怕自己會把你逼走,可又害怕自己什麼都不做就失去你。”
我輕撫她的背,心疼地說道:“我們一起想辦法,不要再讓過去的陰影束縛你,也不要讓彼此的感情被這恐懼擊垮。”
她在我懷裏點頭,淚水浸濕了我的衣領,我卻覺得這才是我們真正的開始,我們不再彼此遮掩,而是正視那份病嬌般的執念,將它慢慢化作我們前行的動力。
我們在那之後有了更加深入的交流,每當她心裏不安或產生疑慮時,我會第一時間察覺並主動溝通,她也開始學著尊重我的社交和個人空間。
那種成長是雙向的,我也在她的帶領下變得更加敏感,更能體察他人的情緒,不再像以前那樣只顧自己。
與此同時,我們一起在天文社組織活動,帶著學弟學妹們觀星,給他們講天體知識,也在夜幕之下分享我們各自的心靈故事。
每一場星空下的談話,都像是在洗滌心靈,讓我們對彼此的信任與愛更加堅定,也讓我們學會了用更柔軟的方式擁抱這個世界。
後來,我漸漸發現,不只是我在治癒她,她也在治癒我,比如當我因為課業或實習焦慮時,她會安靜地坐在一旁,用她獨有的溫柔給我力量。
當我想放棄某些挑戰時,她冷靜地拍著我的肩膀,告訴我:“我們都在努力和黑暗對抗,但只要還在呼吸,就別對星光失望。”
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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